
第三天的北京早晨我記得是陰冷的,或許是為了配合下個行程做準備,坐著顛簸的巴士難得地走了好一段路,來到北京郊外的「明十三陵-定陵」。那是明萬曆皇帝的陵寢,穿過宮門,經過碑亭後是一中軸長道,兩旁林木蓊鬱,散布著一股憂鬱的窒人氣息,步入陵墓層層的地宮,甬道周遭的大片漢白玉則是氣派又陰森,即使遊客嘈雜不止,我的感覺卻是周遭無比寂靜,有股無以名狀的淒涼,不曉得會不會被困在此處當作陪葬品。
第三天的北京早晨我記得是陰冷的,或許是為了配合下個行程做準備,坐著顛簸的巴士難得地走了好一段路,來到北京郊外的「明十三陵-定陵」。那是明萬曆皇帝的陵寢,穿過宮門,經過碑亭後是一中軸長道,兩旁林木蓊鬱,散布著一股憂鬱的窒人氣息,步入陵墓層層的地宮,甬道周遭的大片漢白玉則是氣派又陰森,即使遊客嘈雜不止,我的感覺卻是周遭無比寂靜,有股無以名狀的淒涼,不曉得會不會被困在此處當作陪葬品。
這算是3年前的流水帳了。
當初一群剛畢業的同學,在憲兵學校受預官訓時相約出國,因為日後的工作受限不能至大陸旅遊,在就業前的空檔大家有默契地嚮往神州,於是便造就了2004年秋天北京之行。
那算是我這鄉下土包子第一次坐飛機吧,從出境、上機、轉機、入境,一切都很新奇,還為了可以足足坐滿6小時飛機而興奮不已,尤其在飛機上看到香港本島密密麻麻的高樓大廈,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,詫異小小的香港怎蓋了這麼多房子。
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居家的男人,沒事的時候很喜歡待在家裡,雖然懶惰成性,但相當重視居住品質,只要放假沒出門,整理房間儼然成為一項樂趣(媽的有病),家裡平常都是睡大通舖的,而求學階段住的幾乎都是人民公社之類,幾乎沒有自己的隱私可言,直到現在,有了公司不提供單身宿舍的藉口,才得以加入租屋一族,雖然房租所費不貲,但擁有自己的小天地及夢想空間,可謂甜蜜負擔。
在周末的早晨醒來,雖然一樣是上班,心情卻迥於平日。
今晚接了一項任務,要在學長與女記者的第一次約會中,充當介紹人。
好人學長三十有四,工作穩定,人品沒有一流也算二流,在我們這一行載沉多年能循規蹈矩也屬難得了,但渴望婚姻的他一直沒有好對象,於是他同學我老大幫忙牽了這條線,又我老大晚上臨時有事,剛好女記者是以前竹東的舊識,便找我代替他,順便白吃白喝一頓。
倒也不是真的要逃避些什麼,但舊的金排球既然一直攤著,就繼續讓她晾下去吧,換個環境換個心情,也是值得慶幸之事。
其實這段期間我可沒偷懶著,一直在替金排球尋找所謂的”新家”,好不容易弄了一個號稱自由度高,能伸能屈可長可扁的Blogger,但他的介面道行可深著,在我耗費了幾個不怎麼寶貴的夜晚後,最終宣告放棄,我們這種鄉下孩子還是吹吹直笛就好,別去拉什麼小提琴,一陣顛沛流離之後便來到了這兒,還蠻喜歡這簡單的介面,因為它傻瓜,讓我覺得自己聰明,不過未來盡是未知數,況且金排球的永續經營與否向來與網誌介面或功能無關,一切直指一個”懶”字,或許過兩天這裡又給癱瘓,那表示我又發懶了。